想到这里,他仿佛又充记了力量,一身的劲头怎么也使不完。
等沈清凌洗完出来,男人居然已经把整个东屋都打扫完了,还笑意盈盈地转头问他,饿不饿,要不要吃饭?
这是撞鬼了吧?
打了人又给个甜枣吃?我呸!
沈清凌对着男人翻了个白眼,二话不说就往屋里走,披散的长发随着甩头的动作打在男人脸上,他也不恼,又拿了张汗巾来给沈清凌绞头发。
为了让沈清凌能尽快融入古代的生活,早在投送过来时,系统就已经将他的外貌和衣着都让了调整,原本炸毛的短发变成了及腰的青丝,被炸得丝丝缕缕的短袖也变成了当地人惯穿的粗布衣。
有人伺侯,沈清凌当然也没有什么意见,他又不会侍弄这该死的长发,再放眼望望四周,妈的这穷山恶水的,比蹲监狱都苦。
好想死!
一提到这个“死”字,手心又开始痛起来,沈清凌越想越委屈,侧过身子又开始淌猫尿。
刚开始还只是小声啜泣,到后来动静越来越大,棉被那头不时传来擤鼻涕的声音,呼噜呼噜的,像只小风箱。
“从来没人这么管过我,你以为你谁啊?土匪!强盗头子!”
陆长远的听得好笑,刚把手伸过去打算哄哄这个家伙。
又听到了那句“从来没人”,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冷哼一声,收回了手。
两人挨得极近,却都没有再说话。沈清凌折腾了一天早已是精疲力尽,没有安眠药居然也能睡着了。
就在他昏昏欲睡的前一刻,男人坐了起来,一脸莫名的望着他,欲言又止,欲止又言。
沈清凌:“???”
陆长远艰难开口:“你……你里面那个是不是没有换?我不是把我的给你了吗?”
沈清凌的脸已经完全红了,他望着男人,呐呐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最后只艰难挤出几个字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就不换!”
“可是一大股臭泥巴味儿你闻不见吗?那些污泥能是贴身……还是私密处,就不怕得病啊?”
陆长远简直是被气笑了,二话不说就将人按在床上,两只铁掌毫不留情地贴在软肉上,啪啪给了两下。
这下是真的不敢再挣扎了,沈清凌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,只有两只眼睛在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。
陆长远冷哼一声,面上不显,但手上的动作明显轻柔了许多,小心地将裤子拉下来,又把里面已经湿透了的犊裈(古代版内裤)轻轻拽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