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远冷哼一声,面上不显,但手上的动作明显轻柔了许多,小心地将裤子拉下来,又把里面已经湿透了的犊裈(古代版内裤)轻轻拽了起来。
“挪腿,抬一下!”
沈清凌又羞又愤,这下连耳朵尖都红透了。
陆长远却没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,沈清凌的大腿内侧已经有些红肿了,不知道是不是沤着了。
他连忙端来清水,又寻了张干净帕子递给沈清凌。
“快自已擦一擦,这些污泥沤着了可不是好受的,乖,别作气了!”
他不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还好,越是这样低声下气,沈清凌反而越是烦躁,他甚至很想搞把大的,把木盆扣到陆长远头上,再狠狠揍他一顿。
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妈的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他打人真的好痛呜呜呜……
陆长远见沈清凌一副认命的样子接过帕子也不再言语,自已拿了脏衣往外走,趁着没下雨,得赶紧把衣服洗出来才是。
屋内的沈清凌嘴巴上是老实了,可一想到陆长远是在洗自已的……卧槽……他到底是什么人啊?
他心不在焉地用帕子搅着水,嘴里全是些不堪入耳地碎碎念。
“王八蛋!老色批!*****”
茅草屋外
陆长远正蹲在地上勤勤恳恳地揉着某人的犊裈,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一样,手里的动作却丝毫不停,他怕污泥的味道太重,还揉了几片薄荷叶子泡在水里。
水花四溅,又是一句清晰可闻的“老流氓”。
陆长远依旧在认真地搓洗着他手里的犊裈。
又过了许久,屋内的水花声渐渐停了,就听见沈清凌冲着屋外脆生生地抱怨道:
“姓陆的!我根本穿不上!太大了,我都说了不穿不穿……”
陆长远慌忙起身,“你先别急,我用针线给你缝几针就是了,你别起身,把水汽擦干,听到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