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,“记住,以后不管是谁,都不要答应做检查,如果谁强迫你做了,你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虽然不知道顾锦怎么突然这么严肃,但我还是乖乖点头,“嗯,知道了。”
我以为我会比琴姐姐幸运。
可是当我被养父拖进房里的时候,我突然意识到,我跟琴姐姐并无不同。
我们都是微无不足道的蝼蚁,我们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,只能被动承受着生活的苦难。
但我也是幸运的。
我遇到了顾锦。
那天我从养父的房间跑出来后,就给顾锦打去了电话。
没过一会儿,顾锦便在我的秘密基地找到了我。
他看着狼狈不堪的我,瞳孔微缩,愤怒地低吼出声,“他们又打你了?”我哭着道:“叔叔他脱我衣服,还咬我,我抵抗,他就打我。
后来阿姨来了,她也打我,还说我是狐狸精,说我下贱勾引叔叔。”
顾锦立即将我抱在怀里。
许久之后,他说:“安安,我带你离开,再也不让人欺负你了好不好?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吗?对,只有我们两个人。
那好,我跟你走。”
那时我想,只要跟顾锦走了,以后就不用再挨打受骂了。
却不想,正是这个决定,让我们阴阳相隔,分别十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