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寒锡大抵是没被顾晚骂过,即便顾晚有时候气急恼急,也只是隐忍咬牙睁着红彤彤的眼睛瞪她。
小兔子红了眼眶的模样很可怜。
但大灰狼看了后却只想要让她哭的更漂亮些。
所以厉寒锡对于顾晚愤怒的印象,只有她红着眼眶委屈隐忍瞪着他。
这么口齿清晰不带脏话地破口大骂——
倒是少见。
因为顾晚这三年来极为擅长审时度势,她很少惹他不快。有时候甚至他们闹了不愉快,但只是看他皱眉,她就噤如寒蝉,很快就回乖巧地上来献上亲吻来讨好他。
他很吃这一套。
一番云雨,共赴巫山。
刚刚在吵什么?
早忘啦。
现在顾晚对别人依旧柔软,对上他时却恨不得要把浑身的刺都树起来。
厉寒锡如以前那三年里以往。
放狠话威胁。
没用。
拿顾晚在意的软肋威胁。
没有用。
试着对顾晚周围的人动手。
也没有用。
可是在听到他提及季宴时,顾晚就暴跳如雷,还主动打电话就为了跟他呛。
厉寒锡呼吸急促,咬牙切齿:“好啊,为了季宴,你竟然要跟我吵架,在你心里季宴他就那么重要吗?”
顾晚:“……”
他无语且愤怒的挂断电话,将厉寒锡拉进去黑名单。
她也真脑子有病。
她跟厉寒锡,向来都是她说城门楼子,他说胯骨轴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