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婉莹走了过来,笑意温柔里满是虚伪:
“这宫中动静可是被北安王闹得不小啊,不过本宫看着你没事,也就放心了
她眼里满是恨意,含黛那个脑子蠢的,几年爬不上龙床,如今这件事也不做好,一点用都没有。
好在她死了,不用自己动手了。
江云娆身子都没动一下,更不可能给她行礼,那语声冷得彻底:
“魏皇后,你今日倒是好手笔。看见我没死,心底又有些难受了吧?又开始在想下一个计策了?”
魏婉莹唇角扯了扯,扬着下巴,依旧趾高气扬:“你说话可得讲证据,凭什么说是本宫所为?”
江云娆拂了拂衣袖,缓缓坐在了软榻边上:
“有些话,我只会说一次,往后都不会再废话了。
魏皇后,我从未肖想过你的凤位,从未主动与你开战。
是你自己逼我太甚,怪不得我要做个恶人
魏婉莹满是不屑,什么凤位不凤位,她现在跟皇帝的关系连帝王嫔妃都不是,哪里有什么资格跟她争凤位。
她只不过是想扳倒江云娆,再将那孱弱太子给拖下来罢了。
裴琰下了御辇,抵达华云宫,走了进来。
看见江云娆好生生的坐在一边,心底总算松下了一口气。
她闻见一股酒气飘来,还夹带着龙涎香的味道,眉心微皱:
“皇上,要不是锦妃,我今日整个人都被按进湖里了。
我差点带着我们的孩子坠湖了,皇后娘娘还跑来凶我,说我闹得宫中不安宁
她语声里透着一股委屈与害怕,慌张的抓住了裴琰的衣袖。
长孙金月与文雪嫣相互对视一眼,江云娆还真是快,说做恶人就真的开始做恶人了。
长孙金月这几年也没少受魏婉莹的气,也补了一句:
“皇后娘娘就别凶北安王了,她也是受害者,小心她动了胎气
裴琰黑眸阴沉的看了过去:
“今日长乐殿举行皇宴,本是宫中盛事,长乐殿附近不应该是灯火通明,侍卫巡逻,怎会出现黑暗的角落,无人巡视的地方?
太液池什么地方,是深不见底的湖,一旦与人坠湖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。
皇后,你身为后宫之主,怎么做事的?”
魏婉莹开始解释道:“此事与臣妾无关,这长乐殿举办宫宴,是贤妃办的,说不定是她让这么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