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雷的引信被点燃。
“扔!”随着将领一声大吼。
数十枚手雷腾空而起,带着花火落入朝鲜兵阵中。
轰——
“我的耳朵听不见了!”
“这是什么玩意?怎么还会爆炸?”
“快跑啊思密达!”
猛烈的爆炸声不但扰乱了朝鲜兵的阵型,还将他们的信心一并摧毁。
砰砰!
朝鲜兵象征性地放了几铳后开始溃败。
林庆业并未追赶,而是来到河边将固定浮船的绳索砍断。
失去了绳索的束缚,一部分浮船顺着河水消失在远方。
千余朝鲜兵来得快,回去地更快。
建奴监军已经被气的快不行了,他指着李时昉的鼻子说道:“你你这是故意的。”
“冤枉啊思密达,”李时昉一脸无辜,“刚才您也看到了,我军渡河后遭到了明军精锐骑兵的攻击,被半渡而击导致溃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?更何况他们使用了某种可以爆炸的东西,我军败的不冤!”
“那是明军的手雷,也可以理解为大号的爆竹!”建奴监军解释道:“你的士兵都穿着甲胄,很难被手雷直接炸死,最多被炸的头昏眼花。只要抗住手雷的攻击,就能在河对岸立稳脚跟!”
“快,立刻重新组织兵马准备渡河!”建奴监军命令道。
“好!”李时昉再次下令。
不过由于浮桥已经被破坏,他们不得不重新修补浮桥。
在耽误了近半个时辰后,朝鲜兵再次朝小凌河西岸发起了进攻。
和上次一样。
等朝鲜兵在岸边聚集千余人时明军骑兵出动。
两轮抛箭,一波手雷再次将朝鲜兵炸回西岸。
“再攻!”建奴监军已经失去了理智,他指着河对岸吼道:“今天必须拿下对岸!”
李时昉没有按照对方的命令出兵,而是看了眼天上的太阳后说道:“马上就要晌午了,该回营吃饭了!”
“回营吃饭?”建奴监军怔了怔,“吃行军粮不就得了,为何还要回营吃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