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,”赵永年起身来到军帐的桌子上,随手拿起纸笔写了起来。
写字的同时,他用眼角余光在桌子上寻找有用的信息。
片刻后,一张药方呈现在众人眼前:“上用水二盅,煎八分,早、晚温服。不出数日,即可痊愈。”
张献忠强打精神:“多谢先生良方,不知先生能否在军中停留几日?”
赵永年一愣,“军爷是要扣留我吗?”
“非也,”张献忠一脸的严肃:“自从来到永州之后,军中有很多军士患病,我想劳烦先生帮忙瞧一瞧。”
“当然不白帮忙,该给的酬劳我们一文不少。”
赵永年松了口气:“原来是这事,反正我也四处游走行医,哪里有病人我就去哪里,既然这里有病人,我就在此停留数日。”
“多谢先生。”张献忠对着赵永年拱了下手。
赵永年迫不及待的问:“病人在哪儿?”
“先生歇息片刻后再去吧!”
“无妨,瞧病要紧。”
见赵永年一心给人看病,张献忠终于放下疑心,让汪兆麟带他去往军营之中。
等汪兆麟和赵永年走后,张献忠将孙可望招至身前,指着那张药方说道:“多找几个郎中,让他们看看药方是否有问题。如果没问题的话,按方抓药、煎药。”
“义父放心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孙可望小心翼翼地拿起药方,转身离去。
一刻钟后,孙可望满心欢喜地走了回来:“义父,军中其他郎中都说此方没有问题,已经安排人煎药了。”
“那就好,”张献忠躺在病榻上松了一口气,“希望本王的病早些痊愈。”
在张献忠感慨的同时,赵永年已经跟着旺兆麟来到永州城北,大西军后勤营地附近。
见周围没人,赵永年停下脚步:“汪军师,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旺兆麟眉毛皱了一下,挥手将身后的亲兵赶到远处,并说道“边走边说。”
“好。”
赵永年与汪兆麟并排行走。
“汪军师,你知道我是从广州府而来,来之前那边的人就已经听说大西军南下,一个个害怕的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