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。”
阮白感激给自己送药的他,自动让开了门口的路。
慕少凌往屋子里走,换了拖鞋,说:“来的路上没想其他,到了小区门口,突降暴雨。”
阮白很愧疚。
大雨是随几分钟前那一声惊雷同时降落的。
慕少凌即使浑身湿透,也依旧沉稳如旧,不丢一分气场,眉头轻皱,侧过身问她:“是否方便,让我进去冲个热水澡?”
阮白没说话。
慕少凌见她不言不语,直接走向了洗手间的方向。
阮白怯懦,问:“湿衣服脱下来后,我帮你烘干?”
烘干后好歹能穿回去。
男人回头看她,点了点头,目光极沉,深不见底。
阮白赶紧收回视线。
孤男寡女的夜里同处怎么说都不合适,但他是为她送药才浑身湿透。
这几盒药对她来说非常重要,催情剂的副作用是伤害卵巢和子宫,若不及时用药抵抗,往后恐怕会失去子宫。
慕少凌在外头直接脱掉了西装外套,湿透的浅灰色衬衫,黏在他肌理分明的上身,远远看着,健壮性感。
阮白看他。
很快,她慌乱的清醒过来,低下头。
机械的走到厨房,找了块面包往嘴里塞,垫垫胃,又倒水,吃药。
吃完药,阮白收起剩余的。
收好了药,她去浴室门口捡起男人的衣服裤子,衬衫,平角内褲……
拿去洗衣机洗了一遍,再烘干,重新熨烫好。
用时大约四十分钟。
慕少凌围着一条浴巾,宽厚结实的脊背,肌理分明的紧绷肌肉,还有小腹位置姓感的人鱼线,无不是叫女人流鼻血般的存在。
阮白从始至终不敢看过去。
男人站在阳台抽烟,也不说话。
直到他来到她身后,问:“都熨好了?”
阮白顿时浑身都不自在,摘下熨烫架上的衣服,小声说:“可以穿了……”
慕少凌接住还有熨烫温度的衣服裤子,气息喷薄在她的小脸上,点头:“谢谢。”
他去穿衬衫,裤子。
这时,门铃又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