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,瑰清心里咯噔一声。
如果她的受伤不能够成为证据的话,好像没有其他事情可以给她作为证据去告蒲秋喜,那样下来,她大费周章忙活这一圈不就白费了吗
想到这里,瑰清的面色渐渐冷淡阴狠下来,紧抿着的嘴唇勾出一个恶毒的弧线。
如果是那样的话,她只能一直软禁蒲秋喜了。不过如果有一天她觉得麻烦的话,杀了他也无妨。
另一边的秋叶山上,陆衡目送赢奇二人离开之后就没闲着,一直在瑰清出事的地点附近查看情况侦查线索。
可是令人意外的是,他足足寻找了几个小时,都没有发现现场有一丝一毫的打斗痕迹。
不应该啊!
陆衡站在瑰清晕倒的地方,用手托着下巴,眼神专注的盯着前方仔细思考着。
如果说蒲秋喜把瑰清打晕过去,连带眼睛都看不见那样严重的情况,根本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啊。
就算是蒲秋喜一下子就把她弄晕,也不可能这样干净的一丝痕迹也没有啊。
除非……
陆衡灵机一闪,有神的眼睛里传过一丝欣喜和抓住线索的喜悦。
除非,他和赢奇的猜想是对的,是瑰清在撒谎,换言之,她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所以要假货给蒲秋喜。
可是那样的话,她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蒲秋喜如果不是逃逸,又会去了哪里呢
仿佛一粒石子击中了平静的湖面一样,一圈圈波澜涟漪荡漾开,整个案件显得更加迷雾重重。